20年前，有一群年轻人为了追逐心中的法律理想，冲破重重阻碍，创建了属于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撒下一枚希望的种子；20年后，种子瓜熟蒂落，这家律所闯过激流险滩，写下“中苑传奇”；20年前，这群年轻人敢为天下先，成为全省律师行业中第一家购买自己律师楼的律所，一时间轰动齐鲁；20年后，他们越做越大、越做越强，成为业界“常青树”。

　　这家律所就是如今名震齐鲁的山东中苑律师事务所，“山东省优秀律师事务所”、“青岛市‘五.五’普法依法治理先进集体”、“服务百佳”单位、“青岛市规范化文明律师事务所”、连续8次荣获“青岛市优秀律师事务所”，两次荣获集体三等功……中苑律师所的荣誉可谓车载斗量；年收入1000万元，律师人数60人，中苑律师所“小步快跑”常青不倒；成功代理全市首例煤气泄漏案、首例见义勇为者救助追偿案和华东地区最大一起保险索赔案……中苑律师所的专业能力誉满岛城。

　　20年，在历史的长河中虽然只是一朵小小的浪花，但对我市律师行业而言，几乎是从小到大，从简单到逐步完善的过程。在这期间，不知有多少律所或被兼并、或被迫关门、或惨淡经营，也不知有多少合伙人或各行其是、或掣肘牵制、或互相诋毁，中苑律师所却始终能上下一心，精诚合作，大步向前，充满活力，其奥秘究竟何在？带着这个疑问，记者专访了山东中苑律师事务所主任大胡子律师纪斌。

　　出于对法律的热爱和理想的追求，纪斌放弃国企处长高位不作，甘当兼职律师，这一时让许多朋友、同事很不理解。

“弃官从法”

      从纪处长到纪律师

　　1989年，时年不到27岁的纪斌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因工作出色，他被青岛市自行车工业公司的新任领导提拔为企业管理处副处长，成为当时市属大型国有企业中最年轻的副处长。“自行车公司是国有企业，我所在的企管处属于比较重要的部门，每年要代表公司与下属的二三十家企业续签承包合同，办理下属企业的设立、年检和商标注册申请、诉讼等业务，与工商和政法系统有很好的合作关系。”纪斌回忆。他那时的生活可谓潇洒惬意，一方面，领导慧眼识英才委以重任，事业蒸蒸日上；另一方面，国企颇为优厚的待遇和“实权部门”所能带来的便利，使他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正当同事们期待着这颗“仕途新星”冉冉升起时，纪斌却做出一个让所有人都难以理解的举动——跑到青岛市法律顾问处作兼职律师，从此，他更喜欢别人叫他纪律师，而不是纪处长。“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国企中层领导不当，放着官场的光明未来不要，非要当律师？”

　　朋友的不理解、同事的追问接踵而至。“我热爱法律，我的理想就是做律师。”对别人的不解，纪斌如是回答。“热爱？理想？”这个答案让人更加迷惑，但这的确是纪斌这么做的真实原因。早在上世纪80年代初，纪斌就开始通过函授课程学习法律，并在1986年到青岛市法律顾问处作实习律师，1988年取得律师资格。“越学习越喜欢”，这是他对法律的感受，于是，“弃官从法”就成了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砸掉“铁饭碗”，5个追梦年轻人投身变幻莫测的商海，创建律所，开始书写“中苑传奇”。

追逐梦想

      中苑律师所艰难中诞生

　　凭着比别人更努力的毅力、更敬业的态度、更灵活的思维和更扎实的功底，纪斌很快成为市法律顾问处的骨干。大胡子律师的名号开始为人所知，许多企业开车来邀请他为自己排忧解难。

　　上世纪90年代初，我国改革大潮渐入澎湃，纪斌敏锐地察觉到律师行业即将发生的变革。1993年，他有了创建自己的律所的想法。于是，他找到张锋律师，说了自己的打算。两个年轻人一拍即合，兴奋地讨论着未来律所的模样。按照当时的规定，开办律所必须有5名以上合作人，于是他们又找到李学斌、张则麦和孙文杰3位律师，5个年轻人开始共商建所大计。纪斌家成了开“秘密筹建会议”的“据点”，几个人经常讨论到深夜。“那时虽然已经明文规定个人可以建所，但变革之初的保守思想还很强烈，为稳妥起见，我们开会就像地下组织接头一样。未来律所的章程、细则都是我偷偷起草、在自行车公司打印的。”纪斌笑谈。

　　果不其然，当这些年轻人把建所打算和辞职申请向市法律顾问处领导提出时，不批！市里虽规定可以由5名律师发起建所，但受传统计划经济体制思想的限制，领导一时无法接受辞职这种“天方夜谭”的事，认为简直是瞎胡闹。“其实也难怪领导想不通，在数十年的计划经济体制里，进了一个单位，不管好坏，一辈子都要在这里干下去，那时连调动都很少，更别提辞职了，领导的观念一时不容易改变，况且领导对年轻律师一直关爱有加。”纪斌说。

　　向青岛市律管处递交建所申请材料，不批；再递交，再不批。无奈之下，5个人只好硬着头皮向市里有关部门求助，经常天不亮就跑到主管部门门口等着见负责人反映情况。种种阻挠和着急的心情使纪斌的牙龈肿胀到夸张的程度，即使这样，他每天还是捂着红肿疼痛的腮帮子不知疲倦地往返奔波。

　　“那段时间的压力难以用语言描述，除了建所的重重阻碍外，因为一时无法辞职，还要在原单位工作，每天面对领导的那种尴尬和别扭超乎现象。但我们5个人心里都有一团火、憋着一股劲，一定要把律所办好，这些挫折反而激发了我们的冲劲。但这股劲头和赚钱无关，因为每个人在自己原来的工作岗位上都还收益不错，我们是把这个律所当作自己的理想，当作一生事业所在。”纪斌感慨。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5个年轻人在的不懈努力下，1993年9月28日，他们期盼已久的红头文件终于下发了，山东省司法厅向青岛市司法局发文，同意成立青岛市中苑律师事务所。当年11月2日，中苑律师所在延安一路希望宾馆正式开业，岛城律师界的“中苑传奇”翻开了第一页。喜悦、兴奋、激动、眼泪……历尽磨难，梦想终圆，创业者们终于踏上追梦之路。

　　纪斌力排众议，在全省律师界首买律师楼，一时间传为佳话。中苑律师所由此得以快速发展，一跃成为岛城大所。

敢为人先

     买律师楼开全省先河

　　5个“小年轻”、一间不到70平方米的办公室，这就是中苑律师所最初所有的“家当”，尽管他们占得了律师行业变革的先机，但他们能在激烈的法律服务市场竞争中生存下去吗？这是当时许多人的疑问。

　　“那时，5个合作人在我看来仍然稚气未脱，尽管纪斌主任留着那标志性的大胡子，扮作少年老成的模样，但那稚嫩的脸上仍缺少社会历练的痕迹。我和当时的同事对他们的发展充满期待，但心中仍有些担心，他们能撑多久？”曾被邀请参加开业典礼，如今加入该所的于永平回忆。

　　事实证明，这些担心是多余的，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几个年轻人扎实稳妥的办案风格、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很快给他们带来大量案源，许多企业和当事人慕名而来，一定要把自己的事委托给中苑律师才放心。据市司法局的统计，90年代末中苑律师所的办案数量始终保持在全市前三名。“那时可以用‘不差钱’来形容，由于当事人信任，加上案子多律师少，收入十分客观，几乎天天有进账。”纪斌说。

　　1994年，纪斌又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买律师楼。如同当初建所的主张一样，这个想法再次引发轩然大波，因为在整个山东省从没听说有哪家律所购买自己的律师楼。反对的声音再次出现，但与建所时不同的是，这次合作人间出现了分歧。有人支持、有人反对、有人不置可否。“要想把中苑律师所办成百年大所，就必须有所积累，如果没有自己的律师楼，不免要经常搬家，难以稳定下来专心发展”、“买律师楼花费太大还要贷款，我们的执业时间终究有限，如果有一天我们退休或散伙了，这个楼怎么分”、“咱们合伙的时间还短，尚处于‘磨合期’，要是以后合作的好再买也不迟”……支持、反对、劝阻、沉默，那段时间5个人对是否迈出这重大一步频繁讨论。

　　终于，在纪斌、李学斌的坚持下，当年，中苑律师所首开全省律师界先河，在江苏路购买了一栋办公楼。红外墙、霓虹灯、木地板……中苑人对这栋律师楼格外珍惜，精心装点。每当夜幕降临，硕大的“律师楼”三个字闪烁在夜空中，离很远就能看到。多年里，中苑律师楼这个名字成了青岛律师的代名词和地标性建筑。人们一说要找律师就会想到去中苑律师楼，一提律师楼就知道在什么位置。“作为全省第一家购买律师楼的律所，省司法厅几乎所有领导都来参观过。”纪斌说。树起了律师楼这个“中苑形象”，中苑律师所的发展速度明显加快，律师人数达到28名。

　　砸全市首届“青岛市十佳青年律师”、“青岛市优秀律师”……纪斌获得的荣誉车载斗量，大胡子律师成为行业明星。中苑律师所不仅克服困难完成合伙制改革，而且三买律师楼，进入“山东路发展时代。”

率先改制

     大胡子律师名满岛城

　　正是在江苏路律师楼办公期间，纪斌迎来了他到目前为止最为珍视的一个荣誉，中苑律师所却遇到一个不大不小的波折。

　　1997年，共青团青岛市委、青岛市司法局和青岛市律师协会联合评选出我市首届“十佳青年律师”，纪斌榜上有名。青岛市“十佳青年律师”这个荣誉在今天看来或许分量不是很重，但在当时，绝对是我市律师的无上荣光。团市委、市司法局也格外重视，不仅选拔时严格把关、百里挑一，对当选律师的宣传和推介也是至今没有一届能比的。1998年1月1日，在新年这种特殊时刻，《青岛日报》刊发了“十佳青年律师”的照片，与此同时，在青岛市人民会堂东侧，悬挂了巨幅10名青年律师的照片，大胡子律师纪斌名满岛城，他迎来律师生涯的第一个辉煌时刻。在此之前，中苑律师所被评选为我市首届“青岛市优秀律师事务所”，纪斌也毫无悬念地当选我市首届“青岛市优秀律师”。

　　此时，我市律师律师行业又面临变革，依据主管部门要求，全市律所要从合作制转变为合伙制，中苑律师所再次“敢为天下先”，第一个递交了改制申请。但改制审批手续非常繁琐，堪比当初建所时的报批环节，且阻碍重重，一时间，改制工作陷入僵局，中苑律师所面临着严峻考验。“我们那个时候似乎不知道累、不怕怕麻烦，一趟趟跑手续、挨个部门反映情况、四处想办法。被驳回就再试，负责人不在就再去。在凡事都要争第一的干劲下，我们终于成为全市首家完成合伙制改革的律所。”纪斌顺为自豪地说。

　　闯过急流险滩，中苑律师所再次迎来高速发展。1998年，我市计划建设东西快速路，江苏路律师楼被划在拆迁范围内，政府一次性向中苑律师所补偿了200万元，当初买楼和改造装修的花费不仅全部回来了，还盈余不少。1998年夏，中苑律师所又在东海路华清园购买了4套办公房。随着律师人数的不断增多，华清园很快无法满足办公需求。2001年，中苑律师所又在山东路今日商务楼购买了1000平方米的办公楼。

　　合伙人的奉献精神发扬光大，中苑律师勇挑社会责任，既维护了公平正义，又把法和情融合得恰到好处，体现出一群热血律师的真性情。

无私奉献

     合伙人发挥榜样力量

　　短短不到8年时间，中苑律师所三买律师楼、率先完成改制、律师人数和营业收入翻番……可以说无论是积累还是发展，都是跨越式的。当我市好多律所逡巡不前时，中苑律师事务所为何能大步流星地向前飞奔？

　　“除了有敢想敢做的胆识外，最重要的是合伙人的敬业奉献精神。建所后很多年，所有合伙人对自己承揽的案件都只拿30%的代理费，比普通律师少两成。合伙人主动让出一部分收益用于律所的积累和发展，戏称这是‘补贴家用’。提及此事，纪斌至今仍感触很深。在合伙人榜样力量的带动下，中苑律师所逐渐形成一种重积累、轻回报的氛围，并推而广之，将这股正气发扬的律师承担社会责任方面。

　　2004年8月1日，青岛某针织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针织公司）找到山东中苑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副主任李维岳律师，希望他能担任其与縊蛏养殖户黄某损害赔偿纠纷的代理人。“黄某声称我们排放的污水导致其养殖的縊蛏大面积死亡，要求赔偿450余万元。如果这个官司输了，那其他养殖户也会效仿黄某向我们索赔，到时公司必垮无疑，不仅多年心血付之东流，数千名员工的生活也就全没着落了。”由于诉讼成败直接关系公司生死存亡，来者言辞恳切，“我们真没排放超标污水，您是专家律师，请一定帮帮我们。”“我一定尽力而为。”李维岳接受了委托。

　　此后，他和孙蕴菲律师多次到针织公司和养殖的滩涂调査取证，还原了纠纷过程：2003年10月，在女姑口养縊蛏的黄某和其他养殖户突然发现縊蛏大面积死亡，他们怀疑是从墨水河排入大海的污水所致。于是养殖户们“顺藤摸瓜”，确定针织公司是“罪魁祸首”。此后，黄某委托农业部黄渤海渔业生态环境监测中心和山东海事司法鉴定中心对縊蛏死亡原因进行鉴定。两鉴定机构取样检测后，均认为针织公司排放的污水重金属含量严重超标，其中铜和镉是造成縊蛏死亡的主要原因。2004年7月29日，黄某将针织公司告上法庭，要求赔偿452．88万元。显然，黄某的索赔之诉具有试探性，如果他胜诉，那其他养殖户就会效仿，对针织公司“群起而诉之”，索赔数额必然是天文数字。

　　起初，面对两大权威机构的鉴定结论，我也怀疑是针织公司排污超标。但随着深人调査，我改变了这一看法。”李维岳说，“众所周知，针织染料是不含重金属成分的，更不可能有铜和镉，那这些重金属从何而来？＇”为弄清这个问题，李维岳和孙蕴菲几乎走遍了墨水河全流域，两位律师发现在墨水河即墨段，有大量小型电镀企业，它们把未经处理的电镀废水直接排进墨水河，最终流入大海。

　　原因找到了，但要自证清白却不易，“在环境污染案件中举证责任倒置，也就是说作为被告的企业要证明自己排污合格。”李维岳解释。于是艰辛的取证工作开始了，两位律师设法调取了大量证据，其中城阳区环保监测站在2003年7月29日縊蛏大面积死亡情况出现前和2004年8月27日死亡情况出现后，对针织企业排污状况的报告显示，各项排污指标正常，数值远低于两鉴定机构检测的数值，且不含重金属。

　　“会不会是两家专业机构的结论有问题？”一个大胆的假设出现在李维岳脑海。庭审中，两家机构参与采样的工作人员逐一出庭接受质询时，李维岳着重询问了污水采样细节。“针织公司的排污口在什么位置”、“取样时具体是什么情况” ……面对李维岳“连珠炮”似的质询，这几位工作人员回答得结结巴巴，说法完全不一致。法官也看出了问题，决定实地调查。这一查，发现情况与工作人员说的完全不一致，显然他们未按程序取样，被律师识破后临时现编，自然漏洞百出。

　　基于此，青岛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决：驳回原告黄某的诉讼请求。黄某提起上诉，但或许是因为心虚，二审时，他未到庭参加诉讼，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裁定：按撤诉处理。黄某的败诉打消了其他养殖户向针织公司索赔的念头，公司司保住了，几千名职工的生活也保住了。

　　法律的公正在于不以对象不同而发生变化，但有时法和情也是交融在一起的，以捍卫法律公平为天职的中苑律师是一群富有真情实感的热血儿女。这一点在山东中苑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副主任刘义山律师代理的一起案件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2011年5月2日，王某到青岛某大酒店参加同学婚宴，席间，他喝了不少酒，已有醉意。当新人敬酒时，他用各种酒、佽料和菜汤勾兑了三杯“酸甜苦辣汤”，要新郎全部喝掉。为劝下这三杯“汤”，王某提出他一口气“吹”掉一瓶葡萄酒竹作陪。在众人的哄闹中，伴郎代劳把三杯“汤”一饮而尽，王某也“吹”了三分之二瓶葡萄酒。

　　敬酒完毕后，王某脸色惨白、抽搐呕吐，同桌的李某发现后把他抬到通风处透气并拨打了急救电话。当天下午，王某被送到医院，抢救40分钟后，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经鉴定，王某是因吸入异物窒息死亡。

　　王某的父母认为新郎、李某和酒店对儿子的死亡负有责任，将三者告上法庭，要求他们赔偿270617元。酒店随后委托刘义山和葛宁律师应诉。庭审中，王某的父母认为酒店对就餐客人负有安全保障义务，应当担责。对此，刘义山和葛宁对酒店安全保障义务的范畴作了明确分析：“该安全保障义务是指酒店负有防范对其管领的物品和工作人员直接对他人人身和财产实施损害的义务，以及防范他人人身和财产遭受来自第三人侵害的义务。此案中，王某不是因酒店的物品、工作人员或第三人致死的，因此，酒店没有过错。此外，酒水是新郎自带来的，酒店并未提供，对酒水的品质、数量和后果没有监管义务。”

　　法院在庭审中完全采纳了两位律师的意见，认为三被告均无过错。在庭下沟通时，法官说起王某父母老年丧子的悲惨遭遇，希望酒店出于照顾老人的角度，能给予一定补偿。刘义山把法官的意见转达给酒店，“刘律师，您的出色代理已经证明了我们的清白，这个社会责任我们愿意承担。”在刘义山的有效沟通下，酒店爽快同意，愿意出于人道考虑补偿26000元。既厘清了法律责任，又配合法院平衡了社会公义，还获得了当事人的好评，在这起案件中，刘义山把法和情结合得可胃恰到好处。

　　每年，中苑律师所无偿或减免代理费的案件数以百计，义务提供法律咨询、代书法律文书更是以数千计。“律师不同于其他职业，除了经济效益，还肩负重要的社会责任，这是每名律师的职责。”纪斌经常这么鼓励律师。

　　20年来，中苑律师代理的案件里不乏传奇故事，既有扶企业于即倒的力挽狂澜，也有为百姓伸张正义的峰回路转，还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刀下留人”。

精彩的代理

     从死亡线上就回一个生命

　　采访中，记者得知一个“刀下留人”的精彩故事，故事中从死亡线上救回一条生命的主人公是山东中苑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副主任王锦律师。佛家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律师通过自己的专业能力为被告人争取更轻的刑罚是职责所在，也是法律的要求，但能保住条生命也是一种极大的善行。

　　故事要回溯到3年前，2010年1月，来青打工的李某因过年回不了家，住进一家小旅馆。腊月二十九这天，李某买了一瓶白酒和几个下酒菜自斟自饮打发时间。但随着酒劲上头，他突然像发疯了一样冲进对面房间，与房客王某厮打起来，看店的赵某夫妇闻讯赶来，费力把李某拽起来，王某趁机把他踹到走廊上。这下李某更发疯了，他顺手拿起走廊上一个灭火器朝王某头部猛击，在酒精的刺激下，砸了两三下后，走廊上鲜血满地，王某没了反应，民警随后将李某当场抓获。

　　由于此案是可能判处死刑的案件，法院依法为李某指派护律师，王锦和刘艳刚律师接受了这项法律授助委托。在看守所，李某的态度十分颓废，拒绝辩护：“那天我喝酒后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道，一点记忆都没有。但打死人我认，判死刑就判死刑吧。”“你这种消极想法很不对。”在两位律师反复开导下，李某才勉强接受援助。

　　由于人命关天，中苑律师所专门召开讨论会，研究辩护思路。王锦和刘艳刚反复翻阅案卷材料，希望能从中找到突破口。最先被看出有问题的是尸检照片，一个很不起眼的细节被王锦发现：被害人王某的头部有3处细长、狭窄且很深的创口。“灭火器底部是环形钝器，用其猛击头部必然造成眉弓骨等处骨折，且创创口应呈血肉模糊状，但这3处细长的创口很像是利器造成的，李某从没拿过利器。”王锦说，“公安机关的辨认笔录也存在问题，辨认是当晚在户外进行的，照片背景应该是灯光或黑天。但作为证据的辨认照片是在白天拍摄的，且李某穿的鞋子与其他人有明显区别，具有指向性，依法不能作为定案证据。”

　　两位律师还发现一个目前证据无法解释的情况：旅馆登记簿记录王某住的房间有5个人，但所有房客都说住了6个人，那这个人是谁，案发时是否在现场，与此案有没有关系？

　　最终，法院基本采纳了两位律师的辩护意见，以故意杀人罪，一审判处被告人李某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对这一结果，双方均未上诉。“如果没有对疑点的质疑，以现有的证据和李某一心求死的态度，几乎可以肯定他会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与死缓相比是生与死的区别。他虽杀了人，但存在法定减轻情节，让法官看到并认定这些情节就是律师的职责。”王锦说。此案被评为“青岛市2011年度法律援助优秀案例”。

　　对大框架的法律规定，律师皆知，但对各种专业规定、司法解释和法条背后隐含的立法意图，并不是每个律师都能知晓，这需要极强的法律功底，中苑律师的强项恰恰在此。

细节定成败

     中苑常胜之道在于用心

　　于细节中逆转结果，将看似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这既是中苑律师办案的特点，也是他们长期以来之所以胜人一筹的原因所在。按纪斌的话说“普通的法律条文所有律师都知道，但细节决定成败，能比别人做得更精细、更专业是中苑律师的‘看家本领’，这种本领是建立在深厚的法律功底之上的。”在山东中苑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副主任秦裕聚律师代理的一起劳动纠纷中，中苑律师的这种本领彰显无遗。

　　2011年8月，精通韩语的金某应聘到韩国独资企业青岛某食品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食品公司）担任会计，因与韩国老板沟通顺畅，他很快获得信任，被委任为财务、行政和人事主管，保管公司公章。随后，金某以公司的口气给自己写了两份相同的证明，内容为“公司承诺如金某离开公司，不管自动离职或公司解除劳动合同，都将一次性补偿金某辛苦费15万元。如公司辞退金某，将追加补偿金5万元。”他在这两份证明上均加盖了公司公章。此后，金某借故再没到公司上班，离开时还带走了公司财务柜钥匙和工会活动经费等财物。

　　正当食品公司对金某的做法气愤不已时，突然接到劳动仲裁委员会的应诉通知书。原来金某以食品公司拖欠工资、加班费、补偿金和辛苦费为由，利用其自制的证明”要求支付各项费用共计40余万元。由于两份证明上的公章是真的，食品公司无法证明是金某偷盖的，劳动仲裁基本支持了金某的主张。

　　对这一结果，金某和食品公司都不满意，双方均向法院提起诉讼。金某对没得到30万元辛苦费心有不甘，而食品公司是“有冤”证明不了。为应诉食品公司找到秦裕聚担任代理人。接受委托后，如何证明是金某私自加盖公章就成为摆在秦裕聚面前的头等难题。

　　“他会不会是先在空白纸上偷盖公章，然后再打印出证明内容？”秦裕聚脑海中首先出现这个怀疑。于是，他委托专业机构对公章和证明上文字的形成时间进行鉴定，但结论认为确实是打印内容在前，盖章在后。“证明内容是在电脑上写的，只要文档保存了，即便被删除也能恢复，这样也能证实金某造假。”秦裕聚到食品公司找到了金某平常用的电脑，遗憾的是也未找到相应证据。

　　在办案中，从种种细节可以看出金某这样做是早有预谋的，各个细节做的十分周密，可谓天衣无缝。”秦裕聚说。但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即便在证据方面一时找不到破绽，在法律关系上也一定能证实其要求的不合理性。

　　“即便这两份证明是真的，也只能说明金某和食品公司存在劳务关系，而劳务报酬的获得是以完成一定工作为前提的，金某想要辛苦费，就必须先证明他完成了约定的工作。”庭审中，秦裕聚娴熟地运用专业知识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此外，依据目前市场薪酬情况，金某所从事的工作每月只需要2000多元就能招聘到同样的员工，食品公司根本不可能给他开出数十万元的所谓辛苦费。再者，双方之间已存在劳动合同，食品公司不可能就同一项工作与同一个人重叠签合同，且后一个合同的报酬是前一个合同报酬的数百倍。”层层分析使金某的证据逐渐失去可信度，法院基本采纳了秦裕聚的意见，不仅未支持金某要求辛苦费的主张，还驳回了仲裁支持的10万元补偿金的裁决，一审判决：食品公司向金某支付工资、加班费和经济补偿金等共计5万余元。

　　“像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案子20年间我们办了很多，之所以经常能达到逆转的效果，是因为我们足够尽心，真正把当事人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办。”纪斌说。

　　俗话说“存在既有合理性”，中苑律师所能稳健、持续地发展20年，成为行业“常青树”，必有其深层次奥妙，纪斌将其简单地归结为：爱岗敬业、合作制胜。

建百年大所

     解开中苑“常青”之谜

　　20年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瞬，但对我市律师行业来说，却是一个从小到大、从初始到逐渐完善的过程。期间，有的律所被激烈的市场竞争所淘汰，黯然离场；有的律所虽勉强支撑，但举步维艰；有的律所内斗不断，合伙人间明合暗斗互相制肘；还有的律所只是一个单位的幌子，律师们各行其是，各忙赚钱，一盘散沙。但为什么中苑律师所能20年如一日地团结一致，越做越强、越做越好，越做越大，成为我市律师行业的“常青树”，其中奥秘何在？

　　“爱岗敬业、合作制胜，这就是我们的奥秘。”纪斌笑谈，"律师虽是自由职业者，但律所绝不是‘个体户’的集合。我市许多律所不要求律师上班，他们把律师当成企业的销售员，按时往律所交代理费即可。但中苑律师所决不这样，从建所之初，我们就决心要做百年大所，虽经20年仍矢志不渝。”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中苑律师所之所以能成为我市律师行业的“常青树”，与其健全完善而又不失人性化的制度密不可分。

　　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是所有中苑人始终能团结一心的重要原因。“每月我们都会召开一次合伙人会议，只要是关于律所管理和决策的事，必须上会讨论决定，合伙人会议是中苑律师所的最高决策机构。会前，各合伙人一般会把提案的相关资料通过电子邮件发给其他合伙人，以便提前了解。对在会上临时提出的问题，各合伙人也有充足的时间畅所欲言，表达自己的意见和决定。”纪斌介绍。

　　“作为中苑律师所的创始人和管理团队的‘班长’，纪斌是否偶尔会有‘一言堂’的情况？”记者私下采访了其他几名合伙人。“‘一言堂’是绝对行不通的，中苑律师所是全体中苑人共同的律所，只有律所蒸蒸日上了，中苑人才能在这个平台上实现自己的理想。所以，对每个决定，合伙人都会充分表达自己的看法并表决。其实，有时候我们能感觉到纪主任特别想做一件事情，反复强调。但如果大多数合伙人认为不合适，他只能作罢，少数服从多数。”山东中苑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于飞表示，“纵观岛城律师界，因为核心人物管理专断，实行‘一言堂’而使合伙人分道扬镳的律所不胜枚举，我们绝不能这么做。”

　　如果说成熟律师是一个律所的支柱的话，那青年律师就是律所的未来。律所要想发展，必须吸引并留住人才，还要把他们快速培养成合格律师，中苑律师所虽然也经历过人员流失的情况，但得益于倾囊相授、真情相助的传统，始终能保持完整的人才架构。

兵精将强

     青年律师快速成长的摇篮

　　律师行业的竞争归根结底是人才的竞争，只有吸引并留住顶尖人才，律所才能不断发展壮大。20年来，中苑律师所虽然也有“孔雀东南飞”的情况，也存在人员流动，但每一位离开的律师都为自己曾是中苑的一分子而感到骄傲，他们现在几乎都能独当一面，成长为律师行业的骨干和创收大户。如今，中苑律师所的人才结构正处于历史最好时期。

　　律师行业的特点之一就是人才流动性较强，中苑律师所始终能保持一支完整、高水平律师队伍，奥秘又何在？“倾囊相授，真情相助，中苑如家。”山东中苑律师事务所律师赵宝林如是总结，“2005年我加入中苑，这里首先给我的感受就像回到家一样，有浓浓的人情味，同事间相处十分融洽，丝毫没有拘束感和隔阂感。作为一名初出茅庐的青年律师，那时我没有任何案源，生活自然也比较拮据。但纪主任不仅把律所承揽的一些案件交给我办，还安排经验丰富的律师作我的指导老师。得益于有案子可办、有老师专门‘传帮带’，我的办案能力迅速提升。”

　　互相帮助的传统是吸引赵宝林一直留在中苑律师所的另一个原因。“律师在办案中难免会遇到困难，按理说，案子是自己的，代理费自己赚，那困难也理应自己想办法解决。但在中苑律师所不是这样，只要在办案中遇到困难，无论是法律问题还是一些关系渠道疏通不了，都可以向同事求助。同事只要能帮上忙，就一定会当自己的事办。特别是纪主任，几乎有求必应，他不仅会帮助解决眼前的难题，还会把接下来的办案渠道帮我们铺好，就像自己家里的大哥一样。这种互助精神在其他律所是很难想象的，但在中苑律师所已经坚持了20年。”

　　融洽舒心的氛围，这是记者在整个采访过程中，中苑青年律师们提到频率最高的一个词，“工作上的帮助、经济上的支持、心理上的疏导和有归属感”，他们不约而同地如此诠释“中苑氛围”。

　　疑难案件集体讨论制度是中苑律师所快速提高青年律师办案水平的另一项传统。“我们至少每个月组织一次全体律师参加的讨论会，律师可以把自己正在办理的疑难案例拿到会上讨论。在上会前，办案律师必须把疑难案件的案情和法律关系梳理后制作成幻灯片，在会上向其他律师介绍。这个过程对办案律师来说本身就是个提升，因为只有他自己先条理清楚了，才能讲明白。之后，大家各抒己见。通常，我们讨论的最终结果非常细致，往往具体到依据的法条有哪些、正确的诉讼请求应当是什么、案子该分哪几步办等。”纪斌介绍，“这个制度对提升青年律师办案水平作用非常明显，跟老师学仅能‘师从一家’，但通过参与集体讨论，可以‘采众家之长’，学习不同律师的不同办案思路。”

　　古人云：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中苑律师所极强的内部凝聚力，与纪斌20年来对每一位中苑人真情付出是密不可分的，按他的话说，他把每位中苑人当亲人对待。无论是律师生病，还是家里有红白喜事；无论是喜生贵子，还是律师的父母身体不适……纪斌就算再忙也会放下一切亲自探访，带上红包和礼品表达心意。20年来，他从未中断，始终如一。只有真心才能换到真心，纪斌的付出换来的是整个中苑律师所上下一心的干劲。

　　“在这里我能看到希望、能体会到人情味、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我想要的事业、财富和理想，这是其他平台难以给我的。”山东中苑律师事务所律师吴东玲的话代表了大部分中苑青年律师的想法。

　　建所、买楼、装修、宣传、奖励……多年来，中苑律师所的各项支出多出自合伙人主动让渡出的收益。这种谦谦君子之风也发扬在合伙人为年轻律师介绍案源、排忧解难上，中苑上下充满轻利重情的氛围。

谦让之风

     中苑精诚团结的奥秘

　　采访中，吴东玲和葛宁律师还提到一个细节，纪斌会把自己开拓的业务交给所里其他律师办理，代理费却分文不拿，全部给办案律师。“要知道公关费用是很大的，按理说，纪主任留下一部分代理费理所应当，至少要弥补他投入的成本，但他从来都是全让给我们。”葛宁说。

　　对此，在中苑律师所一路成长起来的合伙人马伟中也深有感触：“我现在的很多客户都是纪主任和其他合伙人给介绍的，谈妥后，他们安排由我负责。大部分细节他们都已经帮我牵好线、铺好路了，我接手非常方便，这些帮助都是无私的。”

　　“一个律所要想不断发展壮大必须有积累，中苑律师所的积累就是合伙人多年来无私奉献出来的。一个单位要想同心同德、相处融洽，必须处理好利益分配问题，否则，很快就会土崩瓦解。利利益分配意味着有人要作出让步，在中苑律师所，由合伙人让步；而合伙人之间也相互谦让，这样就能将合伙人紧密团结在一起；合伙人做好了，就能把全体中苑人团结起来。现在，我不再拿办案提成，而是每年由合伙人会议根据我的工作表现给我评定下一年度的年薪。”纪斌说。20年来，中苑律师所办公楼的面积不断增加装修档次步步提升，广告宣传只增不减，此外，还编辑出版了大量图书、设计制作了精美的宣传册，甚至每年“雷打不动”的春游、秋游，半年、全年总结和奖金礼品，所有的费用都出自合伙人让出的收益。最近，中苑律师所又组织全体人员到韩国旅游。

　　“我市有些律所的合伙人除了承担房租、水电等费用外，把利润拿得一分不剩，这样的律所注定做不长久。中苑律师所能发展到今天，要感谢合伙人多年来的奉献。”纪斌由衷地说。

　　建所、买楼、装修、宣传、奖励………多年来，中苑律师所的各项支出多出自合伙人主动让渡出的收益。这种谦谦君子之风也发扬在合伙人为年轻律师介绍案源、排忧解难上，中苑上下充满轻利重情的氛围。

锐意进取

      自我提升、提升再提升

　　经过20多年的发展，如今我市法律服务市场早已从原先简单的诉讼业务，发展到专业法律服务层次，对律师和律所的要求日益提高。中苑律师所时刻紧跟时代发展步伐，不断自我提升。  

　　举一个真实的例子，有一家大型企业承揽了一个施工项目，面向社会招聘精通建筑工程的法律顾问，包括中苑律师所在内三家律所报名参加应聘。“你们能帮我们做哪些工作？”这家企业的老总问第一家律所。“您需要的一切法律问题我们都能帮助解决。”这家律所的律师回答。“你可以走了。”老总说。问及第二家律所，律师回答：“我可以帮您草拟、审査各类合同，对可能发生的纠纷出庭应诉。”“你也可以走了。”老总再次“送客”。当问及中苑律师所的律师时，他列举了在工程建设不同阶段的48项法律服务，并逐一阐明在每一阶段如何节约成本、防范风险。“你们中标了。”老总当即拍板。

　　 “现在许多律师都认为法律服务市场饱和，业务难寻，其实恰恰相反，我市法律服务市场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处女地’，无人涉及。比如，在我市刑事审判中，辩护人的出庭比例不到20％，民商事案件也一样，大部分当事人和企业出现法律问题后并未聘请律师。所以律所的业务在于开拓、创新，并不在固守。即便是现有‘领地’，如果不提高服务质量，很快也会被客户弃而不用。”纪斌分析。

　　对于中苑律师所未来的发展目标，纪斌成竹在胸：“在未来5到10年，我们的业务收入和人员都将翻一番，‘争创全国优秀律师事务所’。”这个目标明确、低调，一如纪斌的为人，没有豪言壮语，只有敬业实干。但可以确定的是，在未来10年、20年，中苑律师所会像她如今在山东的知名度一样，响彻全国。纪斌在建所之初就定下的“小步快跑”、踏实稳健的发展思路，注定了中苑律师所将一直在中国律师行业中常青下去。当数十年后，我们再回首看中苑时，会情不自禁地为这种高瞻远瞩拍手叫好。今天，中苑20岁，辉煌初现，让我们期待当她30岁、40岁傲立行业翘楚的那一刻。

 

　　　　　　　　　　　　　　　            　                　二十五岁追梦青年 不忘初心     

　　　　　　　　　　　　　　　　　　　　                              　               砥砺奋进 奉献社会  

 

　　中苑之路，团结创新之路、博学进取之路、热心公益、勇于担当之路！1993年8月，纪斌、张锋、孙文杰、李学斌、张则麦等五名青年律师与顾问马本山律师怀揣公平正义的法治梦想，历经种种压力和阻力，耗时近一年的时间，终于成立青岛中苑律师事务所，成为律师行业改革的先行者。

　　25年的时间，中苑律师所已经拥有执业律师45人，合伙人十三人，两次获评山东省优秀律师所、多次获评青岛市优秀律师所。“青岛市‘五五’普法依法治理先进集体”“服务百佳单位”“青岛市规范化文明律师事务所”“集体三等功”等奖牌更是挂满了中苑荣誉墙。

　　25年的时间，中苑律所始终秉承“精诚团结、博学开拓、严细过硬、敬业奉献”的服务宗旨，致力于建设品牌化、专业化、规模化、国际化法律服务机构，专业能力誉满岛城。

　　25年的时间，中苑律所纪斌律师四次当选青岛市律师协会副会长，去年三月份被推荐为青岛市政协委员；于飞律师被推荐为市北区政协常委；纪斌、王锦、李维岳、于飞律师分别被评为省、市优秀律师……

　　25年的时间，中苑律所连续20年坚持公益事业。今年3月份，在全市司法行政系统向春蕾女童捐助活动中，中苑律所的捐款额更是名列全市第一。

　　25年的时间，这群先行者不忘初心，砥砺奋进，成为律师界的中流砥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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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

25年航海梯山 谱写中苑之路

　　五个小青年和一个大叔、一间不到60平方米的办公室，在许多人“他们能生存下去吗？”的疑问中，中苑律所开启了逐梦之路。25年不忘初心、砥砺奋进，中苑律所现有执业律师45人，涌现出吴东玲、刘艳刚、刘春荣、陈铭勇、王文贵、葛宁、戴志辉、李彦彬、张屹、李勇、徐立鑫、赵琰、崔珊珊、叶向荣、赵园园、孙楠等一批优秀青年律师。设置民事、商事、刑事、财富传承与婚姻家庭、金融、投融资、公司、涉外业务、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房地产与建筑、知识产权、诉讼与仲裁、政府法律顾问、证券与资本市场、公司风险防控等16个专业法律服务部门。高级合伙人、优秀青年律师刘宗华通过竞选当选青岛市律师协会人力资源专业委员会主任！二十五载默默耕耘，中苑律师所成为青岛市乃至山东省知名的大型综合性法律服务机构。

　　25年一路走来，中苑律所始终秉承“精诚团结、博学开拓、严细过硬、敬业奉献”的服务宗旨，致力于建设品牌化、专业化、规模化、国际化法律服务机构，与中国主要城市的众多知名律所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并于2007年加盟“长江律师联网”，与国内外60多家律所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能为客户提供全球化法律服务。

　　作为山东省国资委、青岛市国资委法律服务库成员，2015~2018年青岛市政府法律服务采购供应商，中苑律所两次被评为山东省优秀律师事务所，多次被评为青岛市优秀律师事务所，还荣获“青岛市规范化文明律师事务所”“服务百佳单位”“集体三等功”“五五普法依法治理先进集体”等荣誉称号。

　　25年间，中苑所涌现出一批政治合格、人民满意、热心公益、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杰出律师。纪斌律师四次当选青岛市律师协会副会长，2017年3月被推荐为青岛市政协委员；于飞律师被推荐为青岛市市北区政协常委；纪斌律师被评为山东省优秀律师，王锦、李维岳、于飞律师被评为青岛市优秀律师；纪斌、王锦、秦裕聚、宋立、田维忠律师被聘任为青岛仲裁委员会仲裁员，刘宗华、戴志辉律师被聘任为青岛市劳动人事争议调解仲裁院仲裁员；戴志辉获“山东省维护职工合法权益杰出律师”荣誉称号。2018年3月，在全市司法行政系统向春蕾女童捐助活动中，中苑律所捐款金额名列全市第一，纪斌律师自1998年起连续20年向希望工程办公室捐款……

展望：

解密常青基因 再续中苑辉煌

　　在掌舵人纪斌的回忆中，25年间，中苑所在山东省律师行业创造了三个第一：第一个由合作制改制成为合伙制的律所；1994年底购买480平方米的办公楼，成为第一个拥有自己律师楼的律所；第一个在成立五周年之际向希望工程捐款1万元的律所。

　　中苑律所的每次“敢为天下先”，都成为其发展历程中的关键节点。

　　1994年，中苑律所开创全省律师界先河，在江苏路购买一栋办公楼。多年来，中苑律所的律师楼这个名字成了青岛律师的代名词和地标性建筑，律师楼树起了“中苑形象”。由此，中苑律所的发展速度明显加快，律师人数也大幅增加。

　　1998年，我市律师行业面临变革，全市律所要从合作制转变为合伙制，中苑律所历经磨难成为我市首家完成合伙制改革的律所。同时，也奠定了中苑律所合伙人及所有律师之间精诚团结的基础。精诚团结，位列中苑律所“16字真言”之首，正是因为精诚团结，塑造了合伙人之间无私奉献的精神。中苑律所建所后很多年，所有合伙人对自己承揽的案件都只拿30%的代理费，比普通律师少两成。合伙人主动让出这部分收益用于律所的积累和发展，戏称这是“补贴家用”；正是因为精诚团结，树立了中苑律所的谦让之风。纪斌和其他合伙人时常会把自己开拓的业务交给其他律师办理，代理费却分文不拿，全部给办案律师。该举动既增加了律师的感恩心和上进心，又提升了律所的凝聚力和归宿感。律所的发展必须要有积累，中苑律所的积累就是合伙人多年无私奉献出来的，合作人的让步和相互间的谦让，能使合作人紧密团结在一起，从而带动全体中苑人团结起来；正是因为精诚团结，也造就了中苑律所“爱岗敬业、合作制胜”的成功奥秘。有别于一些律所“不要求律师上班，把律师当做业务员，按时交代理费即可”，中苑律所从诞生之初就决心做百年大所，建立既严谨又人性化的制度，以至走出25年的常青之路……

　　25年，对我市律师行业从小到大、从初始到完善，期间，我市律所间的发展大相径庭：有的兴旺，有的离场，有的健壮，有的在维持。其中，中苑律所就是“常青者”的代表，她25年如一日的团结一致、创新奋进，越做越强、越做越大。

　　25年，中苑所的创新远不止纪斌回忆中的这三次，记者在采访中发现，创新、团结、博学、奋进、担当等，已经成为中苑律所的基因，其发展过程中的每一步、其在职或离开的每一员，都体现了这些基因，这就是中苑常青的基因。

　　“做事：敬业奉献，合作制胜；做人：仗义执言，肝胆相照”，这是纪斌的座右铭。25年来，这两句话一直鼓舞着他和中苑律所勇往直前，克服了一个又一个困难，结交了一帮朋友。如今，中苑律所25岁了，回望来路，多少个瞬间变成永恒，中苑律所前进的脚步一刻未停；展望未来，中苑人将更加努力去拼搏，成就中苑律所的百年辉煌。

　　　　　　　　　　　　　　　　　　　　　　　　　　　　　　　　财经日报记者 刘瑞东